一个刚强的自己。
她很喜欢这个“坏”得理直气壮的自己,“娘,我没参合,就是叫我去问了句话,我照实回了句话,别的跟我没干系。”
“问你什么了?”
“哎呀,就是问我件东西。”花绸随口混着,借故要走,“回来再告诉您,再不去,总管房里该没人当差了。”
梨花小窗,落霞微红,太阳坠下去,花绸的心却蹦起来,她从未像此刻一样期待过明天,好像明天,就是个全新的人间,愁不添,秋消减。
还不到明天,万花凋谢,红叶山斋,云影天光乍有无,入夜似乎就要落一场雨。
花绸提着两包药,才打总管房里出来,椿娘在后头频频回首,赶了两步行前来,眉黛困惑,“今儿这冯妈妈也忒客气,咱们那方子上有一味冰片,我来时还想此药精贵,又得招她多少唠叨呢。没曾想,她今儿倒大方,给了咱们那些。”
外头刮着晚风,早秋天就是昼热夜凉,花绸只穿一件香叶红提花绢长掩襟,叫风一刮,又些寒噤噤,将一块衣裳抓着揿在胸前直笑,“今儿在厅上,我为她们二太太说了话,她自然念我的好。”
椿娘顾盼四下无人,攒眉低声,“姑娘,你先前将那些好东西一天天地往韫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