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羽白的咆哮声在整个走廊回荡,戚斐云上来时,正看到秦羽白的手臂指着电梯的方向,他隔了几米远的距离,都能看到秦羽白的手正在发抖。
令他暴跳如雷的人正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侧脸都被挡住了,只露出了翘起来的脚尖。
“为什么不同意?”
“一个礼拜了,国外有消息了吗?”
声音随性又散漫,透露出一股无所谓的劲头。
秦羽白脸色铁青。
消息每天都有。
只是没有好消息。
rh阴性血的合适的器官比中大乐透的概率还要低。
到这个时候,秦羽白才真正发觉自己有多么“无能”。
即使他有再多的钱,他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一个肾来。
这个世界,原来有钱也不是为所欲为。
“我来的时候问过大夫了,”晏双懒懒道,“大夫说他的状况很糟糕,几乎是在与死神赛跑,”他望向秦羽白眼神颇为玩味,“秦羽白你爱他爱得都舍不得碰他,倒忍心以他在重症病房里一天一天地挨疼?”
秦羽白被他哽得噎住,憋红了脸,冷冷地说了句“屁话!”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