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越说越激动,从床上直接站了起来,俯身揪住纪遥的领子,他的眼睛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纪遥,傍晚在温泉游泳池里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终于在黑夜中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懂,你想让我只能跟你说话,只能看到你一个人,你这个变态!神经病!纪遥!我操你八辈祖宗!”
他骂完之后,却是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纪遥的嘴唇。
说是吻,更像是一种野兽般的啃噬。
他用力咬破了纪遥的嘴唇,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纪遥唇上的血渍与气味。
纪遥背着手,电光火石之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对晏双做了什么。
一个人在一栋楼里关久了,是会疯的。
脑海里闪现过几个重叠的画面,药片、刀锋、混乱与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神经末梢刺痛地闪烁了一下,同时他的另一根神经却兴奋地活跃起来。
纪遥轻皱了皱眉,随即恢复了如常的模样。
纪遥伸手搂住晏双,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呼吸温暖地喷洒在晏双的脸上,他安静地站着,任由晏双撕扯他的嘴唇,直到晏双发泄够了,他才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单薄的躯体半跪着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