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着,无所谓谁怎么看他或是怎么对他,他只管做自己的事。
所以……他想给他一个家,想让晏双不再那么飘忽的,抓也抓不住似的。
盛光明神色复杂地进了电梯,他没有去刻意争什么,甚至在电梯里还刻意和挨挤在一起的两人保持了距离。
这种事,主动权通常是在被追求的那个人身上,他和戚斐云谁说了都不算。
晏双在电梯里没说什么,上了戚斐云的车后才道:“戚斐云,你什么意思?你可是说过让我别自作多情的,你别干这种自打脸的事。”
戚斐云坐定,拉了安全带系好,他扭过脸,平淡道:“我心里没数。”
晏双:“……”
“系安全带。”戚斐云收回目光。
晏双没想到戚斐云真会承认,他以为戚斐云会碍于脸面死犟到底的,一瞬间他也无话可说,默默地系上了安全带。
车内一路无话。
两人已经不知道滚过多少次床单,在这种情形下却是谁也谁不看谁,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晏双一路都是无言看风景,只留给戚斐云一个后脑勺。
到了学校,晏双推了车门,招呼也没打地就下了车。
戚斐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