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晏双才察觉到昨晚的不对劲,他回头看向臂弯里挂着外套从卧室走出来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皱眉道:“戚斐云你给我站那儿。”
俊脸扬起,人真的定在了原地,烟灰色的眼瞳淡泊又宁静。
“戚斐云,”晏双难得地直呼了他的大名,“你昨天晚上该不会是在检查我有没有跟盛光明做吧?”
戚斐云静静站着,他已做好了通勤的准备,从发丝到衬衣都一丝不苟,“你想多了。”
“什么就我想多了,”晏双冷了脸色,“戚斐云我可警告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咱俩的关系可不是那么回事,倒回去盘算盘算,我算是秦羽白托付给你的,我跟秦羽白已经一拍两散,跟你也就这几天的事,你别把自己摆在正宫的位置,我烦这个,你最好是心里有点数。”
他自己痛痛快快地说完,也不看戚斐云的脸色,低头照样又吃着戚斐云给他准备的早餐。
等他吃完以后,拍了拍手,背上戚斐云给他的包,又笑眯眯道:“老公,送我上学好不好?”
戚斐云知道他是故意在用这样忽冷忽热的态度提点他——他对他没有感情。
听到隔壁传来开门的动静,一直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