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了病房。
晏双知道纪遥一定心乱如麻,连门都忘了关。
随着纪遥走出去,一直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言的戚斐云也站起了身走了出去。
门依然没有关。
盛光明心里很清楚,他也不是该在病房里留下的人,他回头看向晏双,晏双却已经在秦羽白的搀扶中又要躺下了。
盛光明觉得自己很像一颗罐头樱桃。
罐头樱桃不会成为一个蛋糕的主角,即使有的时候放在了中间的位置,食客品尝蛋糕的时候也会率先将那颗罐头樱桃剔除。
它是多余的,并不甜蜜的罐头樱桃。
晏双躺下,闭上眼睛,“都出去吧。”
原本满满当当的病房一下又变得空旷又安静。
盛光明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秦羽白从他身边走过,他忽道:“秦先生,你是晏双的情人吗?”
秦羽白脚步顿住,他回头给了盛光明一个眼神。
一个盛光明刚刚在纪遥眼里看到过的眼神。
他们不屑对他有任何解释。
过去的二十几年,盛光明从未有一刻感觉自己这样渺小过。
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所谓的公平只是粉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