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钝钝的,他说不出也想不通的难受。
戚斐云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你偷偷看他一眼,他不会看到你的,没事。”
他说着,手已经轻轻去拉卧室的门。
盛光明嘴上刚拒绝了,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个小偷一样顺着门缝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晏双在吃他刚刚亲手做的蛋糕——靠在秦羽白的怀里。
他脸色和神情都是恹恹的,面颊泛起一点病态的红,半个人都靠在秦羽白的胸膛上,秦羽白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
“甜吗?”
“还行。”
“会不会腻?”
“不腻。”
晏双似乎被他问烦了,嘴巴一翘,语气不满道:“你好烦啊。”
秦羽白被他怼了一句,却只是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关上,戚斐云转身,“看来他挺好。”
盛光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惨淡来形容。
屋内的两人,他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什么关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人之间一定有深厚的感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