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消毒柜中,他才转过了身,道:“去洗澡吧。”
“一起?”晏双使劲地抛媚眼。
“不,”戚斐云的手掌正在滴水,“会还没开完。”
晏双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他摊牌了不装了,狠狠瞪了戚斐云一眼,“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戚斐云:“……”
不知怎么,戚斐云有点想笑。
养病时都未曾有过的放松。
“手术方案很重要,我必须把关,人命关天,不能马虎。”
听了戚斐云的解释,晏双大吃一惊,并且没有掩饰自己的吃惊。
哇,戚斐云真的在乎别人的死活?
他眼中疑惑很浓且不加掩饰,戚斐云一下就看明白了,他淡淡道:“习惯罢了。”
晏双点点头表示理解。
装一时,那是伪君子,装一辈子,那就是真君子。
尽管戚斐云这个爱咬人的变态内心也许对任何人的命都不屑一顾,但他已经习惯了,习惯救死扶伤,习惯没日没夜地在手术台上站岗,所以——习惯了。
晏双松开手,“好吧,那你去开会,把那些人也重新叫起来,就当作是刚才的报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