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晏双略有些费力地搂住戚斐云宽阔的肩膀在寒风中前行,“要不然真冻死了。”
柔软的羊毛披肩随着寒风在脸颊处轻轻地拍打,戚斐云低头,目光凝视着晏双的脸,从光洁的额头到优美的鼻梁曲线再到那两片丰润的红唇。
一进公寓内,如春天般的温暖立刻就包围了两个人,晏双放开手,松了口气,对戚斐云露齿一笑,“好了,我真怕你冻感冒了。”
戚斐云这段时间几乎一直在卧床休息,无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病容,看着瘦了一点,头也也长了一点,前额的短发蓬松地搭在两鬓,黑色的发尖快触到他淡灰色的瞳孔,他轻眨了下眼睛,像是要将那簇黑发赶走,“不会的。”
晏双扶着他进了电梯。
“不会什么呀不会,你现在身体正是在自我修复的时候,全身的细胞都在为修复你身上的伤口努力,其他地方防御得自然就少了,很容易感冒的。”
作为一个医生,戚斐云觉得晏双的说法既幼稚又无知,但跳脱出他的职业,他竟觉得这句话非常的可爱。
电梯门缓缓关上。
这是一个工作日,公寓里的住户也不多,电梯上亮的灯也只有他们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