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隐约的轮廓,他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秦羽白的下一步指示。
他知道秦羽白一定很生气,这个养子本来就是不详又没什么用的东西,他愿意当马前卒去替秦羽白好好地报复一下晏双。
既然晏双都肯为他的赌债签下协议了,他一定还有更多的利用价值,一定不会就这么被抛弃的。
“晏双……”秦羽白缓缓开口,在晏国富紧张到快要抽搐时,秦羽白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犯晕了,“一直住在这里吗?”
晏国富傻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是吧。”
“是吧?”
晏国富忙解释道:“我不常在家,他、他应该是也没、没地方去,是,是一直住在这儿。”
“哪一间?”
晏国富由保镖扶着,走到了一个房间前。
秦羽白打开房间,手指摸上墙壁的开关,暗黄的灯光亮起,他微眯了眯眼。
这是个非常小的房间。
门一打开,就是一张顶到墙壁的单人床,床前一张窄窄的书桌,书桌上还有地上整齐地放着旧书,墙面上唯一的装饰就是各色奖状。
三好学生、作文比赛特等奖、英语比赛一等奖、优秀学生、区文明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