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语气淡然,“抱起来的感觉都一样。”
戚斐云垂下手。
晏双一整晚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直到现在似乎都还只是在和他打闹,而靠着他背的脸却传来了微烫的温度。
“当啷——”
手上的盘子坠落在了水池的底部。
戚斐云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哭了吗?”
“哈——”
短暂的嘲弄音节。
“别逗了。”
晏双抬起脸,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呼吸近在咫尺。
“只有男人为我哭的份。”
戚斐云静默不言,脸颊忽地一软,他侧过脸,正看见晏双翩然而去的红唇。
“别误会,”晏双放开了手,单手用力,跳坐上了大理石台面,他的确没有哭,脸上神情闲适,“对于我而言,只要长得帅的,都是好哥哥。”
他的目光在戚斐云那张英俊又端正的脸孔上游移,伸手轻勾了勾挂在他小臂的袖口,低垂着眼,轻声埋怨道:“怎么那么不当心,泡沫都弄到衣服上了。”
戚斐云看着他,从他额头的乌发一直看到他挺翘的鼻梁和鲜艳的嘴唇。
他曾亲吻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