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围观了那场赌局,他很清晰地认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晏双非常地善于伪装。
他在纪遥、秦羽白,甚至是纪文嵩面前都保持了不一样的人设,更奇妙的是,无论他作出什么行为,对方都不会产生违和感,微妙地在不同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这些人对他来说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他愿意花费心思在他们面前伪装。
而他……
“叔叔,还有烟吗?”
……只是个眼熟的叔叔罢了。
戚斐云淡淡道:“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车里抽烟。”
晏双瞟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种审视的轻蔑,“少来了,是秦羽白让你来接我的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是个穷医生罢了,别在我这儿装蒜。”
真是敏锐,连是秦羽白让他来接人都猜出来了。
很好,又见识到了之前没见识过的更恶劣的一面。
戚斐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再次挑起这个人的兴趣,但很显然,对于既没有利用价值也不感兴趣的人,这个人会变得相当的没有耐心。
戚斐云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烟和火。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