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胳膊被人一下提起,晏双仰头,仍是啜然欲泣的神情。
“起来,”纪文嵩淡淡道,“上去看完这出戏。”
晏双:那必须的,他是导演嘛。
纪文嵩将人拉起,拖着晏双上楼,萧岁年只好留下来收拾烂摊子,宾客们刚才都听得分明,纪文嵩让保镖带着两人“醒酒”,事情就定性了,喝多了,起了点口角,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也都心照不宣。
萧岁年与丈夫还有儿子一起送客,点着名单找到了戚斐云。
“您是圣彼得医院的代表吧?麻烦您留一下,孩子受了点伤……”她说的委婉,对方刚才应该也看见了。
戚斐云沉默片刻,“好。”
“真是麻烦您了,”萧岁年微笑道,“今天筹集到的善款会抽出一笔捐赠给医院的。”
戚斐云轻一点头。
萧岁年对圣彼得医院的人还是放心的,马上就叫了佣人过来带戚斐云上去。
顺着旋转楼梯上去,佣人安静地领他到了楼上最里面的房间,黑衣保镖站在门口守门,听佣人说明来意后,轻一点头,打开了身后的门。
佣人没敢再往前,“戚先生,您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