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纪遥猛地提高了声音。
晏双却是置若罔闻,他看着秦羽白,轻声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贱。”
“……不是的,”秦羽白停顿一瞬,立即道,“那都是气话,人情绪上来的时候都会说气话,那都不是真的不是吗?你刚才在上头不也在说气话吗?”
“我没说气话。”
晏双慢慢道。
“我说了,跟你分手以后我跟别人上床了,那不是气话。”
身边的纪遥瞳孔猛地一缩,目光射向了晏双的面庞。
而晏双还在说。
“我说那个人没有戴套,也不是气话。”
“我说希望你去死……”晏双又笑了笑,眼泪从他眼角不断滑落,“更不是气话。”
他说着不是气话,却在最后一句哭得最凶。
“放我走吧……”晏双抬起手捂住了脸,“我不想再这么贱下去了……”
“求求你……”
他求他。
他那么倔,从来不肯说一句软话。
现在……他求他。
秦羽白喉结微滚,脚步轻轻向前,纪遥正在发怔中,没拦住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秦羽白已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