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乱晃,“不要嘛,我好无聊,我想要嘛,你开会明明就在偷偷画画,我都看见了,你画了一朵花……那花不错,我纹身上给你看,好不好?”
他边说,边在戚斐云那张端庄又英俊的脸上胡乱地亲来亲去,仿佛这位大众都想得到的情人是他的私有物般任他亵渎。
不知不觉,两人又吻在了一起,戚斐云微一后退,后背靠在了办公桌上,晏双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的皮带。
每当戚斐云觉得晏双很邪恶时,晏双又总会表现出一种令他迷惑的天真。
他就像个贪吃的小孩子。
目的是如此直接,邀请也是如此直白,让人禁不住去想:他或许也不是那么坏。
戚斐云扯开了身上的人,他的衣服和头发、甚至于神情都被晏双弄乱了,“在这儿等我。”
“不要。”
晏双一脸任性。
戚斐云语气微柔,“晚上,我带你回家。”
“不要。”
晏双满不在乎,“我要回宿舍。”
戚斐云伸手又捏住了晏双的脸颊,淡淡道:“那小子……”
“还没得手。”
晏双毫不避讳道。
“不,不是没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