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它到底有多好。”
黑色的沙发出产自意大利,皮质柔软得如同人类的肌肤,它与肌肤最大的差别就在于颜色。
纯正又浓烈的黑。
混乱又肮脏的白。
对比强烈地冲击着人的眼球。
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罪证。
晏双毫不羞耻地袒露着,用手指去勾戚斐云的耳朵,“戚老师,其实我一点也不怕疼,所以,你可以用力一点……”
外科医生的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握手术刀。
戚斐云习惯用操琴式握刀,依靠手腕和手指去操控手术刀,对于力量的控制精准严格到了变态的地步。
他知道他的确是有病。
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将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
他愿意一辈子都只活在牢笼里。
可现在有个人……打开了那扇门。
里头的东西关得太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长成了什么样子。
“戚老师……”呼唤中夹杂着痛苦。
戚斐云单膝跪在沙发上,与给晏双上药时的姿态相似。
他刚刚是想治疗他,现在……则是想弄坏他。
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