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量空气,梧桐叶、泥土、水雾……还有分外浓烈的柑橘香气。
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恶意。
魏易尘终于明白了——他从未想要驯养任何人。
所有的人都只是他的玩具,玩过就腻,腻了就扔,他的橱窗里从不摆放过时的玩具。
谁有本事伤害他?谁又能够伤害他?
他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魏易尘有过许多雇主,但他从未觉得自己真正成为过谁的仆人。
在这一瞬间,他却有了俯首称臣的冲动。
若晏双能如此刻般永不倒下,他愿意将他当作自己真正的信仰。
“还有……”
红唇偏过,靠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在他耳膜边飘过。
“你不是第一个看到我穿那条裙子的人。”
——“纪文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