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目光回避,“有印子。”
晏双闻言,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表情慌乱地解释道:“是蚊、蚊子咬的,秋天的蚊子,很厉害。”
拙劣到连他自己说出口都要脸红的谎言,连带着细长的脖子都一起红了。
已经将人纳入朋友的范畴中,纪遥心里也就自然地就划分出了一套新的相处模式。
交友的分寸在他幼年时曾被强势的父亲严格地控制着。
按照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他明白这个话题该到此为止了。
他们只是朋友,没必要去刨根问底。
轻轻揭过,粉饰太平,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可是现在他已经成年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按照他不喜欢的方式去做?他不是已经决心脱离他父亲的掌控?
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只跟从自己的心意。
“他弄的?”纪遥语气冷硬。
晏双心想那你可真是冤枉秦兽了。
现在秦兽在床上可是五星乖宝宝,知道他很厌恶这样,从来不在他身上显眼的地方弄出痕迹。
这是晏双自己对着镜子捏的。
也就骗骗纪遥这种小处男。
晏双捂着脖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