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笑了笑,轻吻了下那两片湿润的丰唇,长睫垂下,遮蔽了他此时冷厉的目光,他心道: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午后相拥,分外缱绻。
没有暴力,没有勉强,这是真正情人之间的时光。
秦羽白背抱着晏双,将受伤的手递到晏双眼皮子地下,“看你咬的。”
晏双作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把丝绸的被子欲盖弥彰地拉到脖子下面,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才躲闪般道:“你活该。”
秦羽白低低一笑,低头在晏双耳尖亲了一下。
晏双的耳朵薄且红,从午间开始那上面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
秦羽白心想:难道身体上的反应也全都能装?那他可真是厉害,只做他的小情人可算是屈才了。
将手上的伤口贴到罪魁祸首的唇上,秦羽白低声道:“舔。”
晏双侧过脸,柔软的目光迅速地被尖锐所武装。
真像只猫,不哄着就跃跃欲试地想要亮爪子。
就怕不是猫,是只躲在背后偷腥的野狗,装成这副能被驯养的模样,偷偷地和他养的另一只狗合谋噬主。
“唾液能消毒的,”秦羽白语气温和,半点看不出轻薄,强势的人态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