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疯狗,说发作就发作,还没等他挣扎,秦羽白已经先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双臂撑在他的脸颊两侧,目光幽深,“你不愿意?”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询问晏双的意见。
晏双目光震动,随后开始闪躲。
他已经对秦羽白“动心”了,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他只能咬着嘴唇偏过脸,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这是一种默许。
秦羽白却不觉欣喜。
怀疑一旦开始,所看到的一切都似乎变了样。
他的臣服、他的柔顺、他的关心……都是真的吗?
手指轻点了点那两片红唇。
圆润的唇珠紧张地颤了颤。
昨天他刚吻过这两片唇,滋味很好,让人欲罢不能。
真是奇怪,他凭什么认为这张嘴就不会说谎?就像他凭什么觉得拥有噬主前科的管家不会再次背叛?
越是愤怒,越是冷静。
秦羽白站起身,将自己的手递给晏双,“起来。”
晏双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将手放入那双温暖的掌心。
秦羽白把人拉起,却没有松手,而是一直拉着晏双绕到了书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