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晏双回头看了他一眼。
黑暗中,两双眼睛像丛林里的动物,泾渭分明地区分出了食肉与食草的不同等级。
这段时间,其实秦羽白即使与他争吵,也并没有动真格的,甚至还有点故意找他斗嘴的意味。
后台稳步攀升的感情线也证明了一点。
秦羽白动心了。
渣攻的动心就意味着苦难的开始。
他们越是动心,就越是要折磨那个令他们动心的对象。
这个人,怎么配令他动心呢?
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他必须迅速地用一些方式来证明他并没有对这个他根本看不上的人动心。
比如羞辱。
晏双默默不言,轻轻抱紧了双臂,自我保护般地摩挲了一下,他踮着脚尖下了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别磨蹭,”更加冷酷的指令传来了,“回自己房间穿。”
他浑身雪白,弯着腰,赤足蜷缩在深色的地毯上,像是丛林里迷失的白鹿。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没有反抗,环抱着衣服,脚步很快地走到那幅巨大的画前。
逼仄的天空,巍峨的雪峰,优美的人体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