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
身世可怜,思念母亲,那些博取同情的陈词滥调?
“她就是在你这个年纪走的。”
秦羽白:“……”
“差不多,”晏双慢条斯理道,“大概也就还有两三年。”
秦羽白咬了咬牙,“闭嘴,我要睡了。”
药效上来,烦乱的思绪被稀释在了一整天的暴躁与疲劳中,睡意闷头而来,秦羽白陷入了似醒非醒的昏睡中。
模模糊糊的,他察觉到手背一痛,立刻就有一双微凉的手盖住了他轻轻压了压。
那双手离开得太快,他睡得太沉,完全抓不住了。
梦境中有个曾经出现过的声音,担忧地关心着他,让他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出事。
是谁?
是秦卿吗?
不,不是秦卿。
秦卿不会出那个门的。
那是谁呢?
秦羽白一觉醒来,感觉病已经好了大半,最起码那种发烧后的无力感减弱了很多。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空水杯就摆在床头。
秦羽白盯着那个空水杯看了一会儿,慢慢坐起身,拿了电话叫佣人上来。
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