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逃窜,也绝不留恋,背影匆匆,很快地就消失在了纪文嵩的视线里。
纪文嵩微微笑了一下。
懂得应付和敷衍也是一项难得的天赋。
分寸拿捏的比他家族里任何一个小辈都要精准。
真是可惜,这不是他的孩子。
纪文嵩收回视线,对司机道:“出发吧。”
知道了纪遥人在哪,晏双也就放下心来上课,等上完课再去找纪遥。
秦宅内,秦羽白已经醒了过来,他其实已经身体不适了几天,只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生病,自己也觉得熬应该能熬过去,没想到跟晏双睡了一晚,竟然病得这么严重。
“咳咳——”秦羽白由佣人扶起来坐好,“那……晏双呢?”
魏易尘放下粥和热汤,“他去上课了。”
“上课,”秦羽白冷讥道,“闲事一堆。”
若有似无的钢琴声传来,秦羽白目光微动,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秦卿醒了?”
“是的。”
秦羽白也不再多问。
秦卿每天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弹琴和画画。
他是最简单不过的人了。
因为太纯粹,所以和周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