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发麻,他感觉到了一种企图。
晏双在意他的感受,并且……正在试着驯养他。
他的确在这场游戏中也拥有属于他的本钱。
那就是……他自己。
晏双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不仅如此,床铺上的四件套也已经换上了新的。
整洁又干净,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个老实木讷的司机送了晏双去学校,他下车后不过三分钟,另一辆款式相同的车就停在了他面前。
晏双很镇定地拉开了车门。
刚一拉开车门,他就怔住了。
纪文嵩就坐在车里。
侧面的白发一下就刺进人的眼睛里。
“纪先生?”晏双不由道。
纪文嵩转过脸,那张英俊的脸沉静又闲适,同时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早上好。”
“早上好,”晏双重新镇定下来,微笑了一下,钻入车内,边关车门边道,“我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接我。”
“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不方便正式见面,就在车里说吧。”
纪文嵩说话的时候温文尔雅,带有一种克制的老派绅士风度,可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