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跟随着他,他没有一点可放松的时间和空间,成日里与死神和病变的躯体打着交道,他的生活也一样像是生了什么重病,腐烂崩坏,无药可医。
目光扫向窗户,百折窗帘被拉开了半扇,阳光很好地从下半部分照射进来,在地面划出一个光亮的圈。
戚斐云又想到了那个普通的孩子。
活力四射,热情开朗,充满着过剩的生命力。
戚斐云按了桌上的通讯。
“章程。”
“在,戚医生您有什么事?”
“邮件,整理好了吗?”
“您稍等,今天的邮件有点多,三分钟,再给我三分钟。”
“谢谢。”
通讯挂断,章程松了一大口气。
太恐怖了。
戚斐云的外表已经是男女通杀的无敌,就连声音都那么好听,自带混响一般,无论说什么,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味道。
曾有一位病人在手术台上因为戚斐云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放松”而心跳骤然加速,差点连那场手术都做不成。
恐怖如斯的男人。
章程抖了抖肩膀,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三分钟后,章程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