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逆耳。”
“不逆耳,”秦羽白收回目光,“是事实。”
“我不愿意让他高兴,”秦羽白淡淡道,“我想让他哭,让他跪着向我求饶。”
“先生,”魏易尘换了称呼,代表着他将角色转入了更为私密的家庭管家,“为什么呢?”
秦羽白短暂地陷入了恍惚。
为什么?
他没想过。
他不愿意对他好,因为那只是个替身,是个赝品,他必须泾渭分明地将晏双和秦卿区分开。
一丝一毫的混淆都不能有。
晏双只需要扮演好那个乖乖听话的角色就好了,他不该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情,他应该像团泥一样,任秦羽白捏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可他不是一团泥。
他是扎手的刺。
越是用力抓住,就越是扎得人鲜血淋漓。
“秦总,开会的时间到了。”
思考人生的时间结束,秦羽白又将投入无止境的工作中,他对魏易尘道:“派人把车收拾干净。”
魏易尘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好的。”
晏双回宿舍简单处理了一下,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