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该回去和秦卿说一说这次画展办得有多出色,让秦卿好好地高兴一下。
脚步转向停车场,一直坐到车内,秦羽白的太阳穴还在微微跳着。
情与欲在他这里是分开的,离得很远,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情”在前,“欲”在后,清清楚楚,绝无混淆。
与自己的上司道别后,魏易尘上了自己的车——去见上司的情人。
车窗半开,习习夜风吹入车内,魏易尘不知怎么的,心跳越来越快,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
晏双不会那么无趣地令他失望的。
越是靠近校园,就越是能闻到草木的香气,成片成片的梧桐树连绵不绝,在夜晚路灯的照耀下,梧桐树干的白色花纹像一张张奇特的鬼脸张牙舞爪。
黑色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魏易尘熄了火,坐在漆黑的车内,凝望着不远处空无一人的后门,微微勾唇笑了笑。
小骗子。
意料之中,稍有失望。
从贴身的口袋重新拿出那支私人手机。
连同那包他还没有抽完的烟。
魏易尘从中抽出一根已经被压迫得有些扁的烟,放在鼻尖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