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一口气干了一份牛排,又吃完了盘子里所有的配菜,感觉自己吃得相当饱腹,“我吃完了,你慢用。”
晏双作势起身。
“坐下——”
秦羽白冷厉道。
“你又忘了你的身份?”
按在餐桌上的手慢慢松了力道,晏双坐下,目光挑衅地看向秦羽白,“秦总,你不用一直提醒我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那份契约,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你。”
“是吗?”秦羽白喝了口红酒,冷笑了一声,“昨天晚上是谁缠着我不放?床单都打湿了?”
晏双的脸瞬间红了,他愤怒地一拍桌子,“秦先生!现在是白天!”
魏易尘:“……”
“白天?”秦羽白晃了晃红酒杯,笑容不见,冷道,“过来。”
晏双:不行,得上课的啊王八蛋!
“不听话的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羽白微微靠后,对魏易尘道:“打个电话,让晏国富去冷库凉快凉快。”
晏双不动。
“我听说人在冷库里待上八个小时以上就会下肢瘫痪……”
晏双站了起来。
达咩。
晏国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