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身体去打工,这个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天使下凡。
魏易尘一直都是无神论者。
他从不信有上帝,也不信有天使。
车载蓝牙电话响了。
魏易尘不避讳地当着晏双的面按下通话键。
“那个赝品去福利院干什么?”
慵懒低沉的男声清晰地从车载音响里放大传出,比晏双亲耳听到要更性感,也更没有人情味。
魏易尘不动声色地通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被称为“赝品”的晏双是什么反应。
晏双闭着眼睛,嘴唇破碎,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也许他现在还以为“赝品”只是个普通的蔑称罢了。
“捐款,”魏易尘收回一瞬的目光,“他把支票给了福利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差不多有半分钟。
冷笑声带着嘲讽,“他脑子有病?”
魏易尘瞥了一眼后视镜,晏双在咬嘴唇,齿间羞愤地咬住微肿的下唇,上下碾磨滚动。
原来嘴唇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魏易尘:“我正送晏先生去便利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秦羽白的声音平静了下来,平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