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放着吧,”晏双转过脸,湿发甩过,“能麻烦你帮我买支药膏吗?我流血了。”
他语气平淡,嘴里说的流血就像是手指流血一样寻常,但他和魏易尘都明白,流血的到底是哪。
魏易尘喉咙紧了紧,冷漠道:“稍等。”
魏易尘打了个电话给服务台。
很快,服务台就送上了一支药膏。
晏双拿着药膏又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出来,魏易尘还在,晏双惊讶地看着他,神情从疑惑逐渐转向了然,目光讥诮又轻佻地看向魏易尘。
“秦总吩咐我送你回去。”魏易尘在晏双说出奇怪的话之前为自己解释了。
晏双收回目光,“哦。”
“总统套房应该管饭吧?”晏双道。
魏易尘皱了皱眉,“你想吃什么?”
晏双:“粥吧。”
白嫖了一顿饭之后,晏双穿好衣服,揣好支票,背上自己的旧帆布包,在要走时,忽然道:“那些水果我能带走吗?”
总统套房的桌上摆着一个果盘,每日更换新鲜空运来的特色水果,等他们离开之后,这些没人吃过的水果就会被处理掉。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