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指望的,便是丈夫了,她不知道丈夫能不能脱困,但是她还是盼着他能有机会脱困的。
她清楚,自己即便不帮丈夫挡这一枪子弹,自己也逃不出去,她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逃不掉了,也跑不动了。
与其被俘虏,还不如清清白白死去,还能少受点罪。
“纤纤,对,我要为纤纤料理后事,我要振作起来,不能这样颓废下去,自怨自艾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龙翰墨喃喃自语,把福伯的话都听进去了。
他跟福伯相互搀扶着,去了餐厅,哪怕食之无味,他还是逼迫自己吃。
吃完之后,他跟福伯说,“福伯,准备一下,我要去下w国的悉市。”
“大少爷,您身体不能长途跋涉,您吩咐一下,让下面的人代劳就行了。”
福伯不放心龙翰墨千里迢迢去w国。这才初二,别人都是刚过年,欢欢喜喜的,然而,这别墅的氛围,这会跟死了人没两样,冷静萧条。
不过,的确是死了人,一个死了多年的人,被记起来了。
比起死人,福伯自然更在意活着的龙翰墨,他倒是不是刻意拦着,实在是龙翰墨的身体他也不确定能不能经受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