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自行研究,他不耐烦地推开了楚奕碍事的手,“我忙着,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找你弟,自己找去。”
“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啊,言哥。”
“这话就算说,也是清扬来说,轮不到你,我又没过你的河拆你的桥。”
“啧啧,清扬是我弟,拆他的就是拆我的,我们同气连枝,一个姓,同个妈肚子里出来的。”
“平时也没见你跟清扬同气连枝过?”
“这哪能一样啊。”
“别烦我,没看我忙着吗?”
“我说言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没有。”
“那是不是想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许言这下猛然抬头,他自觉心思掩饰得不错,难道他表现得有这么露骨吗?那沈念初是不是也瞧出他的居心不良来了呢?
“这方面我经验丰富,你问那什么劳什子的勃勃,还不如跟我讨教,恋爱大师在你面前,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我还是免费的,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