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伤痕。
龙霆骁却笑了,笑得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还邪恶地挑眉,“你求我,我就快点,不然我就让你迟到。”
“求你。”
简然能屈能伸,咬着唇哑声哀求。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无论说什么话都是不可信的。哪怕这个人是向来一言九鼎的龙霆骁,在床上他也经常食言。
*
车上,简然坐在副驾驶座上,无精打采,像是霜打的一颗小白菜。
她脸色有些难看,偏过头倔强地不去看龙霆骁,视线一直落在窗外。
龙某人又食言了。
她迟到了。
驾驶座上的龙某人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有安抚好简然。
其实他都说帮她请假,简然不同意。
这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才不会给某人得寸进尺的地步。
再说,哪怕是两次了,这男人也没有餍足,她才不会傻了吧唧把一整天都耗费在床上。
简然迟到了一节课,脸色有些苍白,她借口说是早上去医院了,喉咙有点不舒服。
她嗓音有些沙哑,所以吴晓晓信以为真了,旁人也信以为真了,殊不知她嗓音沙哑是喊多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