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睡得并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头又有些昏昏沉沉。
她知道尨霆骁在照顾她,可是高烧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被照顾。
尨霆骁每隔一个小时就给简然量体温,简然的烧是有点退下去,但是温度降得并不明显,直到早上七点才彻底退下去。
许言过来的时候,简然的烧已经退了,她被尨霆骁换上了一套家居服,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看上去虚弱得很。
至于尨霆骁,眼圈下还有淡淡的黛色,摆明了没有怎么睡,大概是一直照顾简然,所以看上去比失眠明显了点。
他看许言给简然测了体温,又问了几句跟病情相关的事情。
许言没好气地道:“烧不是退了吗?这么点小病,值得我大动干戈跑一趟吗?”
还是一大早的,他的起床气都还没出,满肚子牢骚着呢。
电话里,某人就说简然生病了,让他迅速过来一趟。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病,结果是无关紧要的发烧,而且还是烧已经退下去了。
霆骁自个又不是没发烧过,怎么简然一点小毛病,他整个智商都跟着下降了呢?难不成简然还有降智功能?
要是他那几个好叔叔知道了,简然必定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