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能跟季特助您相提并论。”
小张心里凉了一截，作为龙霆骁的特助，季默没有否认，就代表龙霆骁身边真的是有一个女人，这条满天星脚链的的确确是送给对方的。
到底是哪个女人，也太幸福了！
小张知道自己就算探底，也不是这个时候追根究底，她刚给季默好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就这样离开，是她的损失，季默跟那个人都不会在意的，甚至很快就会有人取而代之。
被遗忘，是那么容易。
哪怕得不到，她也想要在那个人记住自己。
心里很难受，所以这会小张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很难看？”季默担心地问，他可不想这个秘书倒下，明天他的行程也很满，有人分担过，他可不想回到最初状态。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等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小张解释道。
季默相信了。
小张觉得人家都说高冷难缠的季特助特别好说话，还特别为下属操心，这是她到了秘书室后发自内心的感慨。
比起龙霆骁来，季默真的是性格脾气都十分好，跟他相处，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