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钟念遥也不是这类人。”
贺延钦信誓旦旦地道,从容不迫极了。
贺延庭认真地盯了一会贺延钦,忍不住问,“哥,你跟钟念遥真的没可能了吗?”
贺延钦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调侃道:“你当我是你的顾客啊,难道还想牵线搭桥,劝和不成?”
他顿了顿,话锋倏然间一转,“我这人其实也没那么难说话,我跟钟念遥分手,不是我对不起她,是她触及到了我的底线,分了就分了,没有和好的可能。确实,我是喜欢过她,以为她是特别的,但是事实证明我看走眼了。分手的时候说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连她都没纠缠不休,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为她鸣不平,对我不依不饶了?钟念遥就这么好吗?你们只是被她的表象迷惑了而已。她为她自己申辩过一时误入歧途,但是我不信,她就是有意而为之,挑战我的底线而已,我没有上当。”
“弟啊,你别太较真,钟念遥其实也没太坏,只是她以为我会容忍她的行为而已,所以我事后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你们一个个误会我好了,反正我的名声也没多好,我不介意再添砖加瓦。”
贺延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意犹未尽又喝了一口,烈酒入喉,一股呛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