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急促，说明程绍臣争在听。
简然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明明刚喝了水，还呛住了，此刻她又有点想喝水润润嗓子眼了。
“绍臣，是我。”
简然开门见山道。
她一抬头，发现龙霆骁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张椅子悄无声息坐到她对面了，吓了一跳，不由瞪了他一眼，这人分明还嫌不够乱，先前她就不应该轻易放过他的，轻拿轻放，倒是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了，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程绍臣的声音十分沙哑，像是在砂砾中滚过一般，“哦。”
就一个字，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简然虽然预感龙霆骁的暴露，影响到程绍臣的心绪，没想到他受到的影响比自己想象中更大。
“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啊？”
简然问原因，不然两人之间的氛围太过尴尬，哪怕没有面对面，隔着手机，简然都能感受得到。
“你在哪里？我们能当面谈谈吗？”
一阵沉默过后，程绍臣郑重其事道，口吻里难得带了点低声下气的恳求。
“好。”
明知道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程家轩的眼线还在，可简然未经大脑思考，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