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程母，害死更想说服的是自己。
“你想多了，就算你先一步表白，洛熙也不会答应你的，因为她爱的不是你，而是简方舟。”
程母毫不留情地揭穿事实。
走火入魔的程家轩哪里会承认，“你撒谎。”
他愤怒到了极点，一手掐上程母纤细的脖子，越来越用力，程母觉得眼前视力模糊，呼吸不顺。
她不该在这节骨眼上刺激程家轩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哪怕同归于尽，她也想要把心里压抑太久的肺腑之言说出来。
“我----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洛熙告诉过我，她为什么爱上简方舟？”
程母喉咙难受到了极点，她一边干咳一边还在艰难地启齿。
程家轩的手劲松了点，可双眸似乎燃着两簇火，还有越燃越旺的迹象。
“她说她为什么爱上简方舟？”
他咄咄逼人地问。
程母喘了口粗气，她就知道一切有关王洛熙的事情，程家轩都会动心，都会上心。
“你先松开我。”
程母趁机谈条件。
程家轩下一秒松开了手，程母一个踉跄才堪堪稳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