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绍臣喝了不少酒,但是还没到醉意朦胧的地步,理智还是清醒的,“然然,你怎么不在家里?”
“我去我朋友家里了,上次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我过来陪她,明天白天我也要陪她,晚上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呢。你一个人喝醉酒了,能自己照顾自己吗?”
简然脸不红气不喘地编造谎言。她心里暗暗叹息:不知何时,她现在连谎言都越说越溜了,一点也没心虚感。
程绍臣呼出一口酒气,他虽然很想她回来,但想了下,还是妥协了:“那你先陪你朋友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明天也不用急着赶回来。”
他想到了简方舟下落不明,要是简然无所事事,一定会去医院的,她去了医院,简方舟的事情也瞒不住了。比起见到她崩溃的模样,他宁可自己落寞独处。
原本,他打算明天瞒不住之前,告诉她的,可眼下有了更好的办法,那就暂时推一推,拖一天是一天,指不定多拖一天,简方舟有音信了呢。
帮简方舟出院的是敌是友都不清楚,要是敌人的话,那就更棘手了,连简方舟有没有活着都难以预料。
他对简方舟没什么感情,可他是简然的父亲,当初简然嫁给他,就是为了简方舟的医药费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