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证据来。
他若是质问简然，简然极有可能说医院的护工不上心，她才拜托人过去照顾的。
当初，自己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放在心上而已。
反正简方舟醒不来，换谁照顾，都没两样。难道换一个人照顾，简方舟就能醒来吗？当初，他还嗤之以鼻过呢。
没想到......现在被打脸了。
“我就是想不通，觉得她也没那么大的能力让人帮她，所以我觉得这个女护工应该没什么用。”
丁存善实话实说。
“你找的盯着简然的人呢？简方舟出院那天，简然在医院出现过吗？”
程家轩问。他之前问的都是跟程家轩有关的，忘了问简然了。
既然简然成了怀疑对象，虽然没找到证据，他还是不想放过任何漏洞。
“我问了，都说简然没出现过。”
程家轩眸中的冷意，一点点堆积，“你去查下航班消息，还有a市，简然到底去了没？要是她去了，查下简然在a市都见了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