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这沉默,不是变相承认她做贼心虚了吗?她不能让简然如愿以偿,不能让他们夫妻和睦,不能让她回国的目的付诸流水。
程棠冷静了下,开始说:“是,绍臣,我是给你下药了,那药性我清楚,只要你当晚肯要我,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亏损,我打听过了,我就是打听过这药对你的身体不会造成后遗症我才给你下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只是床笫之间助兴的。你是不是很像知道我为什么要个你下这个药吗?”
“很简单,因为你明明答应要跟我在一起的,可是你却言行不一致,让我患得患失的。我在国外过得很不好,我回来后,你给了我安慰,可是你却没能成为我的慰藉,没给我任何的安全感,全是嘴上保证,这对我而言,无法让我安心。你一直让我等,我等了又等。我等得很绝望,你明明答应我很快会离婚的,可你跟简然谈了后,你就改口了。你说她反悔了,可是真正反悔的是你吧?”
“你为什么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你跟她本来就没有夫妻之实,你没有必要守约。你不想对不起她,那么你只能亏欠我。我能怎么办?你让我等下去,到头等来的又是绝望吗?”
“你口口声声说简然只是你工具人妻子,可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