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吧。
自己已经老了，能更近一步，已经知足了。
不能再贪心。
“技进于道。”姚琴韵重复这几个字，心里有些神往，她觉得自己也快变成面具团队的粉丝了。
姚觐元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录好的cd，交给姚琴韵，郑重的道：“帮我把这首曲子放在网上，并求面具团队，让我再听一次曲子。”
姚琴韵接过cd道：“爷爷别抱太大希望，他们要是愿意露面早就出来了。”
“我知道，所有我要求私下见面。”姚觐元叹一口气道，“你那边找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
姚琴韵闻言苦笑道：“我找的人，现在已经拒绝调查面具团队，连钱都已经退给我了。”
“为什么？”姚觐元不解的道，钱都不要了。
姚琴韵脸色古怪的道：“面具团队成了她的偶像，她不愿意调查自己的偶像。”
姚觐元一愣，倒也理解，他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也会成为面具团队的粉丝。
不对，他现在也是面具团队的粉丝。
“倒是一个实诚人。”
姚琴韵向来是很有行动力。
她马上就联系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