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简单解释道,“开始时的妮娜,如同一只毫无抵抗力的白天鹅,又轻又脆弱。是的,这样的妮娜或许真的很美。”
“她优雅婉约,自有一种美的吸引力,身形却过于清瘦、干硬,表情畏畏缩缩、诚惶诚恐。”
说到这里,娜塔莉忽然看向了瑞恩,“从心理学的角度讲,没有人愿意与这样的身体做.爱,没人想和一具僵硬、胆怯、充满抵抗的身体做.爱。”
“那么我们想和什么样的身体做爱?”
能问出这种问题的,自然非斯嘉丽?约翰逊莫属,“娜特?”
如果放在十多年前,有女性朋友当面讨论这种问题,瑞恩或许会有些不自然,但这么多年来,他早习惯了这种直来直去的生活方式。
娜塔莉则直接说道,“人类几千年的文化艺术作品为我们提供了无数香艳的可视答案,象征画派莫罗描摹的在希律王面前跳舞的莎乐美、法国洛可可画家布歇尔笔下骄纵可爱的小贵妇、安格尔画笔下散发着奶味体香的大宫女、沃特豪斯画作中诱惑水手的海妖塞壬……”
“还有描绘罗马人集体沐浴、全场狂欢的画作。”斯嘉丽似乎受到了启发,接过了娜塔莉的话,“这简直就是一部古典主义版本的圣费尔南多谷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