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哎呀,爹,您就别再自己吓自己
了。”
京城的风向向来是变来变去的,自前段时间祁筠和皇上出现冰裂后,前来簇拥祁盛的公子哥们又多上了许多,这会儿祁盛小侯爷正着急出门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叙约呢,“皇上火眼金睛、心机深沉,他与祁筠的关系未必像传言那般那么好。且祁筠自当上首辅后,太过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说不定皇上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再者说,他现在权势如此滔天,皇上未必不对他有所忌惮,现如今正好趁此机会铲除他,这样还能拉拢我们侯府为他所用。这么一石二鸟的好计策,怎么可能还会有假?”
祁盛这话说的倒也不无道理,祁颂听后也觉得十分合理,故而将疑心放回了肚子里,高高兴兴的。
祁盛出府后,来到了喜仙居,这是京城刚开的一家乐坊,里头的乐妓们个个美艳动人且精通音律。
他是这里的常客。
他一来到,便招呼了许多的乐妓在一旁伺候,与他相约的几个公子哥到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糜/烂的景象,他们都是各家的浪/荡公子哥,见此景象,只觉身心愉悦,欢笑声四起,也忙带上了几位美人儿一同共享床/帏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