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
景清受够了祁筠这副插科打诨的模样,也懒得和他掰扯,“祁筠!你可知罪?”
‘咣当’一声,祁筠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下,“我认罪?我为何认罪?皇上,臣想请问,您可还记得,当初臣答应助您登基时,您答应了我什么?九个月过去了,您可曾履行过您的承诺?”
景清双手紧攥,不敢对上祁筠冰冷的眼神,略有些狼狈地别过脸。
“皇上这是不愿意回忆?”祁筠苦笑,“成,那臣替您回忆。当初,你找上我,让我帮你铲除政敌,安稳登基,臣当初应允您,除了一份要求臣没有向您提其他任何要求。
达官显贵、平步青云、一步登天这都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要的,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祁颂和孙氏一家为我娘亲陪葬!”
景清脸色有些难看,“我我不是没有帮你,我”
“是,起初我也这么认为,所有人也都如此认为。您一直站在我这边,我明里暗里排挤祁侯府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祁筠话音一顿,眼角眉梢都带着讥诮的笑,“可是我没有料到,我祁筠一向高傲,自诩算无遗策,不曾想,却是棋差一招,落进了您的圈套里。
您表面看起来向着我,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