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一个店小二问掌柜的,“掌柜的,您说,沥亲王这几日找的那姑娘究竟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这一天天的住店的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记得住每个人的脸。”
店小二不禁咂舌,“您说这沥亲王也是,自己喝醉了酒后什么都给忘了也能行?竟然能把人家姑娘的样子和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是啊。”掌柜的不由附和,随即反应过来,拿着麻布往小二身上打,“还不快去干活!”
“是是是,您轻点!”
景沥走时,去了不少的人送他,就连景清也拽着刚刚走马上任的祁筠来到城门口相送。
景浅在他们二人身旁乖巧的站着,眼睛还肿着,一看就是哭了好几场。
景沥下马,看了景浅一眼,突然毫无预兆地单膝跪在景清面前。
景清挑眉,将他扶起,“亲王这是何意?”
“皇兄。”景沥这声皇兄喊得异常郑重,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喊景清皇兄,可自二人懂事后,这声称呼便一直少了几分真心。
但这次,他是真心的。
景清意识到他态度的转变,没有吭声。
“皇兄。”景沥又喊,“皇弟就要走了,浅浅她您也知道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