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圣上意已决,拒见众臣。
禅位大典足足举办一日,景清突然就登上了皇位,接过传国玉玺的那一刻头还是懵的。
是夜,已是太上皇的景浖传景沥去往宁寿宫。
景沥来到宁寿宫,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面色沉静,“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
景沥站起,双眸黝黑,看向景浖,平日里亲密无间的父子此时竟是相顾无言。
“沥儿……恨父皇吗?”
景沥眉心一滞,唇瓣紧抿,“不恨,儿臣知道我一直都比不上皇兄。”
景浖背过身长叹,半晌拿出一个盒子,转身递给景沥,“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但父皇……真的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景沥眸中已有热意,接过盒子,缓缓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免死金牌。
心中苦涩蔓延,嗓音微紧,“父皇……儿臣……谢过父皇……可……”
“父皇!”景沥跪下,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眼眶发红,“能不能……能不能让儿臣……再见见……”
这几日,他未必没有听到任何有关禅位的风吹草动,可他实在是厌倦了。
他耗费了所有的精力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