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恨得牙痒痒,正欲大肆渲染祁筠的恶行时,祁筠进来了。
“孙夫人想知道是不是我害的,应当亲自问我啊,问旁人作甚?”
两人齐齐看去,祁筠逆着阳光站定,对着她们咧开嘴,露出两排阴森森的白牙,笑的邪意横生。
祁盛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祁筠,心里起了森森寒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祁筠,你回来的正好。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人?”
祁筠嗤笑,坐到杌子上,掀起眼皮藐视的看着祁盛,“祁盛,注意态度,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兄长说话的?你祁小侯爷的教养呢?”
“我呸!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是哪门子的兄长?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儿子!”
“是,这倒不错,谁娘又不是呢?”祁筠说着,牵起唇角,讥诮道,“可我就是比你大上几个月呢,您说对吧,孙夫人?”
孙如凝脸拉的老长,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祁筠比祁盛年岁大,白亦霜那个狐媚子就是比她更早得到过祁颂的温情。
但孙如凝毕竟活了半辈子了,不像祁盛那般这么容易被激怒,一个私生子而已,就算做了吏部尚书的乘龙快婿又能如何,他成得了什么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