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从那以后她特别爱护牙齿,就怕再见到牙医。
再说,以现在的技术,她真不敢拔牙,只能忍着让它长出来。
到了晚上,她疼得睡不着,隐隐有些发烧的症状,正好赵贤晃荡过来,看见她捂着嘴奄奄一息的样儿。
忍不住笑话她,“你有啥遗言要说,我等会儿上制衣厂,挂电话给老尧,给你转达了。”
林晚云斜她一眼,“你就说,村里有人说我坏话,我气得牙齿都肿了,让他得空回来见我最后一面,带阿平回来,我给他找媳妇。”
“啧,你这都不行了,还操心阿平呢。”
“那怎么办,你们又不管他,总不能让他当一辈子光棍。”
赵贤上制衣厂,给宋九尧挂了电话。
翌日上午,宋九尧和阿平就回到了开州。
林晚云捂着半边脸,看见宋九尧,泫然欲泣。
宋九尧拿掉她的手,看见那肿起来的半边脸,有些绷不住,“是谁气的你,气得脸都鼓了?”
她又盖上脸,满是委屈,“还不是那个马凤菊,还有村里那些人,说我们坑了村里人。”
“我们咋坑他们了?”
“现在有人上吕家村买山地,出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