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海尧有必要组织海外进修,你多带管理层出去看看。”
李岩峰笑说:“林总说的对,以后还得多来指导我们工作才好。”
林晚云却不跟他笑,“我不能天天来,不过宋九尧不在国内,我每个月必定来两回,月中一回,月底一回。”
坐火车可够折腾的,这是她的极限了。
李岩峰提出找人送她回去,她没有拒绝,能少受罪她绝对不会客气。
回到开州,六子说,北城那边又来信儿了,尧哥说,赵贤动了手术,还没有醒过来,但医生说,手术是成功的,至于恢复成怎么样不好说,但人应该是救过来了。
林晚云很高兴,不过也没高兴多久,回到厂子,没人提过有电话找她。
一股酸涩涌上林晚云心头。
他来了两回电话,从来没有叫北城的人打过去给她,也没有关心她过得如何。
过了两个月,月经也没来,她虽然只是冒出几颗痘,没有什么孕吐反应,但也猜测出,多半是怀上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林晚云除了管厂子,还要管码头,又担心庆山那边出事,让六子找人盯紧了刘川屛。
宋九尧很少来信儿了,她也慢慢恢复平静,既